宇文沪点头,眸中透着冷冽,说道:“就是在秦州,此番暴乱不仅攻占了秦州治所上邽”
“还在以极快的速度,在向周围蔓延扩散!”
大冢宰的字里行间,皆透着浓郁的杀意。
他掌权执政才不过数月,就闹出这档子事,明显就是有人刻意在挑衅,在拆台,在打他的脸
而且,动乱规模还不小,连治所都沦陷了!
原来大冢宰是因为这个动怒呀陈宴终于弄清楚了前因后果,双眼微眯,似是想到了什么,试探性问道:
“臣下若是没记错的话,秦州曾是大司徒的驻地吧?”
太祖为前燕大丞相之时,曾压制独孤昭外放刺史十年。
侧帽风流的典故,也是在那儿
可以说秦州之地,是独孤昭的大本营
“呵!”
宇文沪听到这话,冷哼一声,没有多余的言语,却杀意更甚。
书房内的温度,再次骤降。
“大冢宰息怒,是臣下妄加揣测了”
陈宴见状,没有任何犹豫,当即认错。
他可不敢火上浇油,以免引火烧身。
“你猜的没错!”
宇文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动着玉扳指,意味深长道:“秦州不仅曾是独孤昭的驻地,如今的秦州刺史,更是他所举荐的心腹嫡系!”
在看到秦州暴乱的第一时间,不仅是陈宴,就连宇文沪自己,都是有相同的猜测。
陈宴呼出一口浊气,略作沉思,说道:“依臣下愚见,大司徒纵使有不满,要搞什么动作,也不会选择秦州这个地方吧?”
“太容易怀疑到他的身上了”
真不是陈宴为独孤昭说话,而是站在理性的角度分析。
秦州地方,说是独孤昭大本营也不为过,他没必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之事。
陈宴将自己换到独孤昭的位置上,若真要给大冢宰添堵使绊子,他会选华州,或是夏州
太祖曾经霸府的驻地。
“独孤昭是不会”
宇文沪面色缓解了少许。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继续道:“但他举荐的秦州刺史,却是个庸碌贪腐之辈!”
“除了搜刮民脂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