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污受贿,侵占民田,搜刮民脂民膏,都是其中再寻常不过的“小罪”。
最重要的还是,这草包二叔参与了,前燕废帝的谋反,还暗中替其奔走联络。
而且,他所做之事,与陈宴进入天牢的罪名,几乎如出一辙的吻合。
陈宴的眸中闪过一抹寒意。
作为新时代顶级大佬的私人幕僚,他主攻的就是阴谋诡计,玩弄人心,设局算计,这不正好专业对口了吗?
“如何?”
“知道该怎么办吗?”
宇文沪垂眸,注视着翻阅册子的陈宴,平静地问道。
“明白!”
陈宴将册子合上,抬起头来,坚定地回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只是臣下一人,终归势单力孤”
言语之中,满是近乎明示的暗示。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赤手空拳,在长安也无根基,就一个人去对付镇远将军,这难度无异于平步登天了吧?
当然,陈宴也是在赌,赌这位大冢宰并不想为难他
宇文沪听出了面前小子的言外之音,转头看向尉迟渂,开口道:“阿渂,本王记得你明镜司的朱雀卫,仍还缺个掌镜使”
“大冢宰的记性真好!”
尉迟渂连忙点头,奉承一句后,饶有兴致地看向陈宴,说道:“我明镜司的确还缺一个”
“朱雀掌镜使!”
无论之前缺不缺,但大冢宰都开金口了,那一定是缺的。
宇文横不由地对陈宴,又高看了几分。
敢如此明晃晃,向大冢宰要官的,也就仅他一人了,胆量还真不小
“将金印交给他”
宇文沪挥了挥手,说道:“由陈宴暂领朱雀卫。”
“遵命。”尉迟渂应道。
随即,吩咐身后属下去办。
现在是暂领,但只要此子交上了“投名状”,通过了大冢宰的考验,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是统领了。
他对她的孩子,还真是好啊!
“多谢大冢宰!”
陈宴眼前一亮,跪在地上,叩拜行礼,谢道。
若非场合时机不合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