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俞鸯要拍的手镯,几乎是在结束之前才出来,所以苏晚星便一直在那等着她。
拍卖会现场时,俞鸯和她说的话,至今仍然在她心里盘旋。
所以,人应该先为自己考虑吗?
苏晚星不知道。
她只知道,如果自己和侄女抢男人,只怕自己要被家里打死。
苏晚星和白清欢,是同母异父的姐妹。
当年白清欢的母亲,实在是忍不了白家变态的规矩,便净身出户离婚。
然后白清欢的母亲,和苏晚星现在的亲爹不知道怎么的好上了,这才有了苏晚星这个异姓的小姨。
苏晚星和俞鸯离开拍卖现场,来到后台这里取拍卖的物件付款。
俞鸯买的是一个白色糯种的玉镯,白色中带着一点粉色,看样子倒是少女感满满。
俞鸯并不是看上了这个镯子。
甚至她看不上镯子这个饰品,觉得戴上又老又土。
所以,她买回去是为了车珠子的。
“浪费。”苏晚星无语的瞥了一眼俞鸯,然后低头欣赏起自己买的扇子。
扇子缓缓打开,是黑色的扇面作为底衬,扇面的一面是金箔撕成不规则小块做的竹叶,还有金粉勾勒的竹茎,旁边写着制作的日期和制作者的名字。
再翻面则是四行诗句,是用金粉写的郑板桥的《竹石》。
这个扇子用起来不一定好看,但是当做摆件一定很不错。
不知道李三阳家里,缺不缺一个摆件。
“是不是又想起那个男人了?”
俞鸯的声音在苏晚星的耳边响起,惊的苏晚星身体都颤抖了一下。
苏晚星颤抖的原因不止是被吓到,更有被俞鸯猜到心思的惶恐。
“别想了,我没有看破人内心的本事。”
“实在是你表现的太明显了。”
“你看你刚才,先是神情淡漠看着扇子,然后忽然变得愁眉不展,然后又莞尔一笑春风动人。”
“不是发春,可笑不出这么娇媚的样子。”
“或者说,你没有想男人,只是单纯在对着折扇发春。”
“嗯?你觉得呢?”
俞鸯说完,歪着脑袋看向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