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舔了舔嘴唇:“一万二,少一毛——”
“陈哥救我救我,要不然你找不到老刀的,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他们。”
男人吓得魂飞魄散。差点没尿了裤子。
“够了。”
我摸出钱夹,拿出十二张红钞拍在油腻的赌桌上。
看到钱,黄毛的瞳孔突然收缩。
露出泛黄的犬齿,嘴角咧得几乎要扯到耳根:“哎哟!您老这出手也太敞亮了!”
他搓着满是烟渍的手指,刚才还抵在男人手腕的弹簧刀早已收进袖口。
“您看这事儿闹的……早知道是道上的朋友,我们哪能这么不懂规矩?”
说着竟从裤兜摸出皱巴巴的烟盒,抽出根软中华递过来。
看到这一幕,赌桌上有人低声嘀咕:“这黄毛见钱眼开的德性……刚才还说要卸人手指呢。”
话音未落,黄毛已经转身踹了说话的人一脚:“放你娘的狗屁!我和蚂蚁交情能是假的?刚才我就是逗逗他,跟他玩一下。”
他冲我谄媚地笑:“您要是有空,等会儿去隔壁茶楼喝茶?我让弟兄们给您开间雅座。”
“不用了,我找蚂蚁有事。”
“那……”
黄毛刚要开口,这是麻将馆里的一个人,突然指着我喊了声:“这位不是洛哥的兄弟,陈哥吗?\"
这句话像扔进油锅的水滴。
黄毛一愣,怔怔的看着我,手忙脚乱地擦着桌面:“原来是陈哥!误会,都是误会!洛哥的场子我们常去,您看这钱……”
不愧是我洛哥,虽然人不在,被抓了,但是江湖还有他的传说啊。
“江湖路远,总记着些旧情。”
我按住他手背,没让他收回钞票。
蚂蚁趁机从地上爬起来,揉着手腕瞪黄毛:“听见没?陈哥是洛哥的人!刚才还说要卸我手指,现在怎么不横了?”
黄毛的牙齿咬得咯咯响,脸上却堆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兄弟误会了!我这不是跟蚂蚁兄弟你闹着玩嘛……”
他突然转身,对着空气啐了口痰。
“谁要是再敢动洛哥的朋友,老子第一个不放过他!”
我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