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记下了。侧妃在京城长大,身份尊贵,平日所用必定都是极好的,院中一应摆设现打应该是来不及了,到时从库房中拿出两套桌椅屏风来,虽都是当年从京城带来的,但每年都有木匠来保养。旁的或打或买,也就够了。”她长长一段话说完后,因情事而生出的胭脂色在脸上褪尽,双眸仍温柔,“王爷意下如何?”
又变回了平日的明意。
萧邈看着她平静的脸,移开视线,“这些你安排就好。”
明意应了声是。
撑着胳膊坐起身来,“奴婢去打水来。”
“不必,我回前院去歇息。”
明意的背脊一僵。
“…是。”
她低着头,屏住几乎要落下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