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白天的时候偶尔过去一趟,将炉子烧得旺旺的,驱驱屋里的寒气,毕竟空置的太久了,走进屋子就像是进了冰窖一样。
不要说病人了,就是她这个正常人都有些受不了。
晚上,小夫妻在空间温存过后,林霜便给梁诚安排了一项艰巨的任务,那就是编草垫子。
白老三人的木板床不保暖不说,躺上去都硌得慌,于是林霜突发奇想,用稻草给他们编个厚实的草甸子。
这样一来,便是割委会那边来人检查,瞧见了也不会说什么。
梁诚坐在空间里,手里攥着金黄的稻草,笨拙地学着视频上教的手法编织。
稻草在他粗糙的大手里总是不听话,几次散开重来后,他额头上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
“这活儿还真难。”
梁诚嘟囔着,却还是认真地继续尝试。
林霜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盘子点心,在一旁边吃边监工。
瞧着梁诚笨拙的样子,抿嘴轻笑,她将手中咬下一半的点心,投喂进梁诚的嘴里。
“你编得太紧了,要松一些,这样才有弹性……”
梁诚瞧着一旁优哉游哉的林霜,忽然起身,在她的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随后继续跟手中的稻草较劲。
林霜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弄得一愣,随即红着脸轻捶了他一下。
“专心干活~!”
梁诚嘿嘿一笑,嘴里还含着半块点心,含混不清地说道。
”媳妇儿喂的点心就是甜。“
经过几次失败后,梁诚手上的动作渐渐找到了感觉,稻草在他指间开始变得听话起来。
夜深了,空间外万籁俱寂。
林霜打了个哈欠,揉了揉发酸的眼睛。
梁诚见状,放下编到一半的草垫,将人打横抱起来回了房,他动作轻柔的把林霜放在松软的大床上,盖好被子。
“你先睡,我再编一会儿。”
“嗯~别太晚……”
林霜在枕头上蹭了蹭,嘴里咕哝着,沉沉睡去。
梁诚专注的编着草垫子,大黄静静的守在它身边陪伴。
外面,天蒙蒙亮时,三个厚实柔软的草垫终于完工。
梁诚活动着酸痛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