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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而轻轻颤动的睫毛。
    当方晓低头整理时,感觉到张珈榕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上,又很快移开。镜面衣柜反射出她交叠又松开的手指,和微微绷直的脚背——她今天穿着浅灰色的短袜,露出纤细的脚踝。
    夜风从未完全关拢的阳台门缝渗入,掀起纱帘的一角。
    张珈榕抱了抱手臂,丝绸面料顺着这个动作滑落,露出右肩一小片肌肤,在暖光下像新剥的杏仁般细腻。
    "要变天了。"方晓听见自己说。他的视线掠过她肩头,落在远处玻璃上两人的模糊倒影上。那影像里,他们的距离似乎比现实中近得多。
    张珈榕转身去关阳台门时,家居服贴着她的背部曲线流淌。方晓注意到她后腰处有一道衣褶始终没有抚平,随着她的动作时隐时现,像一道等待被触碰的折痕。
    "伞。"她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把黑色长柄伞,递过来的动作让两人的小指在伞柄上短暂相触。冰凉的金属部件上,那一小块接触面突然变得温热。
    方晓接过时,伞骨发出"咔"的轻响。张珈榕的嘴角跟着轻轻动了一下,像是要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将一缕头发别到耳后。那颗藏在发间的耳钉又闪了一下,这次他看清是枚小小的月亮。
    电梯到达的提示音从楼道传来。张珈榕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门框边缘,指甲与金属碰撞发出几乎听不见的轻叩声。方晓发现她今天涂了透明的指甲油,在某个角度会泛起极淡的珠光。
    "明天见。"他说。
    张珈榕点点头,倚在门框上的身姿像一幅未干的水彩画,随时可能留下印记。
    当电梯"叮"地一声到达时,她微微前倾的身体泄露了某种未说出口的挽留,但最终只是轻轻带上了门。
    方晓站在走廊上,闻到指尖残留的一丝香气——不是白麝香,而是她最后整理头发时,发丝拂过他手背留下的,更淡更飘忽的味道。
    直到最后,两人什么都没说,方晓沉默离开。
    自己要不要去进修,走中医的路线?
    方晓认真琢磨着这件事。
    他没有回家,而是叫了台车来到医院。
    “呜呜呜~~~”
    医院走廊里有人在哭,是几个大老爷们,三四十岁的样子,哭的悲伤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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