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颈椎,还要治疗几次?”张珈榕问道。
“你想治疗几次都行,病好了可以做保健性治疗。”
“好。”
张珈榕也没多说别的,转身离开。
她颈后腻白里还有一丝红晕,但很明显张珈榕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谈下去。
好处已经给方晓了,看他接不接。
这算是诊费吧,一想到以后能招方晓做推拿,张珈榕冰山一般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聂医生看见张珈榕笑着出来,觉得相当诧异。
他等张珈榕离开,问方晓,“方医生,你什么时候学的推拿?”
“上学的时候,张科长脖子落枕了,捏几下就好了,聂哥你没看见张科长走的时候身体已经不僵硬了么。”
方晓说着,学着落枕的样子走路。
虽然只是脖子不舒服,可走路的时候整个身子都僵硬,生怕稍微动作大一点就会牵扯到脖子。
好像是这样,聂医生也笑了,“小方,厉害。”
“嘿嘿。”方晓笑了,“那个患者去省城哪家医院了?”
“好像是省院。”聂医生道,“真是奇怪,好端端一个大小伙子,在酒店睡一觉就失血性休克了,而且他没有外伤史。这种患者,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估计省城也治不了,大概要去帝都才行。”
方晓微笑,去帝都也治不了,那人要输血才可以。
只是【霉运符】的作用不知道还在不在,要是自己一狠心,趁着这个机会给他再来一发【霉运符】,那个陌生男人怕是输血都会出现血型上的误差,导致溶血反应。
但这种事儿太狠了,方晓不想赶尽杀绝。
哪怕男人无缘无故给自己腿来一发,他也不想这么做。
倒是张珈榕说的事情有点意思,方晓心里在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