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琛的眼中闪过一丝苏柠读不懂的情绪：
"可以，但我会先解决完这件事，因为我，陆笙才会针对你。但你要答应我，在这期间不要做任何冲动的事。"
苏柠没有回答，只是绕过他拉开门走了出去。
走廊里，宋启明正倚窗而立，见她出来立刻迎上来："谈完了？"
苏柠的声音疲惫不堪：
“宋队，如果我父亲真的被冤枉，最快多久能出来？”
宋启明摇摇头：
"这种经济案件调查周期很长，即使最后证明清白，也可能要几个月。除非……"
"除非什么？"
宋启明意味深长地瞥着苏柠，
"除非有更有力的证据证明那些举报材料是诬告，或者有更高层的人干预。周律师其实具备这样的能力，只是你能不能……"
"我不会再求他任何事。"苏柠打断道，"我能自己想办法。"
走出检察院大楼，阳光刺得苏柠眼睛生疼。
她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院长吗？我是苏柠，关于我之前提交的辞职申请……"
与此同时，周聿琛站在宋启明办公室的窗前，看着苏柠瘦削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他拨通了助理的电话："立刻查清楚陆笙最近所有的资金往来和通讯记录。还有，约负责这方面的王姓领导，就说我亲自组局，有重要事情相商。"
挂断电话，周聿琛的目光落在桌上散落的伪造证据上。
陆笙这一手玩得漂亮，几乎天衣无缝。
但他周聿琛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尤其是当有人动了他最在乎的人。
三天后，中心医院消化外科。
苏柠正在给一个刚做完手术的患者检查缝合口，护士突然探头进来：
"苏医生，周律师又来了，在休息室等你。"
说话时，护士脸上的表情带着玩味。
即便苏柠这段时间没来上班，可她和周聿琛之间的事早就被全院磕了个遍。
大家都以为他们会修成正果。
这种‘以为’让苏柠似曾相识。
当初她和霍谦也是这样，被全院盼着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