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柠呼吸一滞，画面上周聿琛的保镖正将陆笙的手表和手机一并交给沈言。
时间显示，正是她在金丽酒店意识到被下药的时刻，几乎分毫不差。
"恒生集团最擅长用药物控制实验对象"霍谦的声音混着车载音响播放的轻音乐，"你猜周聿琛为什么偷她手表？"
雨滴毫无征兆地砸下来，连同霍谦的声音一起：
"他从你这知道了陆笙手表问题，故意用你吸引薄业的注意，自己好从陆笙那骗走东西，只为了找到那个隐藏的实验室。所以我说，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柠再次抬头看向七楼窗口，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她知道霍谦在挑拨离间，但更清楚周聿琛正在下一盘大棋。
如果他需要她做诱饵，那她就主动跳进陷阱——不是作为猎物，而是作为猎人。
"好，我跟你走。"苏柠拉开车门，眼神坚定，"但我警告你，敢耍花样，我会让你比现在还惨。"
也许她心里藏着事，又或者雷鸣突然降临，让她没注意到，在开门的瞬间，西装口袋里的金属物滑落在地。
真正属于陆笙的那块蓝气球腕表在积水里折射出冰冷的光。
不远处，一个清洁工模样的人快步走来，将手表捡起塞进了口袋。
霍谦带苏柠去了他们以前常去的咖啡厅。
这里曾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他们在这一起学习、听歌、探讨未来。
苏柠从没想过，再次和霍谦坐在这，她对他只剩下厌恶。
吊灯将霍谦脸上的伤痕照得愈发狰狞。
苏柠的指尖悬在平板电脑上方，监控视频正定格在周聿琛侧脸特写：
他垂眸凝视陆笙手表的眼神。
"技术人员在表带夹层发现记忆卡。"霍谦的指甲敲击杯沿，
"有趣的是，数据恢复显示陆笙出车祸前半小时，曾给周聿琛发过一条语音。"
窗外闪电劈开云层，白光中苏柠看清了霍谦手机上的音频波形图。
"陆笙根本没失忆。"霍谦突然倾身，烟草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她一直在用药物操控记忆……她为了得到周聿琛，早就和薄业联手勾结到一起，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