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周聿琛的目光仍锁定在病房内,"先处理手表里的数据。"
他靠在墙上,从西装内袋摸出另一部手机。
屏幕上显示着苏柠所在病房的实时监控——她怔愣的站在床边,紧抱着护士交给她的衣服,将鼻子埋进他的领口,深吸了一口气,才将衣服披在身上。
这个画面像一根细针,轻轻扎进他心脏最柔 软的部分。
他压低声音问道:
“薄业现在在哪?”
"还在公司,但刚收到消息,他约了霍谦今晚在蓝湾会所见面。"
周聿琛的眼神骤然变冷:
"加派人手盯紧他们,特别是霍谦——"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我要他亲口承认给苏柠下药的事。"
挂断电话,他重新看向病房。
陆笙已经坐回床上,手里紧握着那块手表,表情介于恐惧和得意之间。
周聿琛知道,她正在权衡——是继续假装失忆,还是撕破脸皮?
他推门而入的瞬间,陆笙像触电般将手表塞到枕头下。
周聿琛将杯子递给她,
“水。”
目光扫过明显移动过的西装外套,"温度刚好。"
陆笙接过水杯时手指微微发抖,水面上荡起细小的波纹:
"谢谢。"
她小口啜饮,眼神飘忽,"你……刚才去哪了?接个水需要这么久?"
"中途接了个电话。"周聿琛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关于苏柠的体检报告。"
陆笙的呼吸明显一滞。
"医生说,她体内的药物残留"周聿琛故意拖长音调,看着陆笙的瞳孔骤然收缩,"很特别,不是市面上常见的类型。"
陆笙放下水杯,手指绞在一起,"那……真是太可怕了。谁会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