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楼藏月就听到白行简没办法的声音。
“好。”
楼藏月快速挂断了电话,不想再去听两个人的声音。
不管他们要做什么,都和她没有关系了。
温忻在一旁仍旧蹙着眉,“你觉得是他?”
“不然还能是谁?”
楼藏月目光呆滞地转头看向她。
“知道徐巧巧是我最好的闺蜜,知道她公寓的位置,还知道她的备用号码。”
“甚至和廖家人都联系好了,不是他,还有谁?”
还有白行简刚才说的那句“在她该在的地方”,楼藏月更是笃定了就是白行简抓走徐巧巧。
甚至她当初被绑架,都有白行简的功劳。
不然他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报警?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去找她?
而是要等着他的工作都完成,白总才能大慈大悲地去找她一下。
在她得救之后又来病床边装深情,实际上都是她的朋友在一旁护理。
想到这些,楼藏月只觉得生理性的厌恶,下一秒她直接冲进了厕所开始干呕。
白行简做的一切都让她恶心。
甚至想到他这个人,她都要呕吐不止。
原本她就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吐出来的全都是酸水。
“漱漱口。”
凌晚舟递过来一杯温水,楼藏月不顾形象地接过来开始漱口。
凌晚舟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温忻叫到一旁。
“我觉得不一定是白行简。”
“为什么?”
“说不上来,一种直觉。”
如果是其他人听了温忻的话,或许会翻个白眼。
但凌晚舟没有,他反倒是认真点点头。
他也不觉得白行简会做出这种事。
他并不喜欢白行简,尤其是不喜欢对方的各种价值观和行为。
可有一点他不否认,白行简算是个正人君子。
除了对楼藏月的事情上,白行简太过极端,对其他人还算是正人君子。
如果要让楼藏月就范,白行简有一百种法子。
他没用别的法子,却用了最容易犯法的方法,这实在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