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三差五就聚在一起推牌九,有时候也玩两把扑克。”
“听说……他手气还挺邪乎,十赌倒有七八回是赢的!”
“虽然每次不多,但也能捞点小钱,补贴家用。”
刘梦逸听得直蹙眉,这算什么有用的消息?
赌钱这种事,抓住了顶多批评教育,对扳倒他有什么用?
可旁边的苏秦,却慢慢眯起了眼睛。
好赌?
偷偷摸摸的小赌局?
十赌七八赢?
苏秦眼珠子轻轻一转。
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翘起一个极小的弧度。
刘梦逸正要说话,看到苏秦这表情,心里“咯噔”一下。
她太熟悉秦秦这个样子了。
这是……又动什么坏心思了?
苏秦侧过头,看向刘梦逸,眼里闪着一种名叫“算计”的光芒。
“梦梦。”
“你说,要是咱们……”
她凑近刘梦逸耳边,声音压得极低,飞快地说了几句。
刘梦逸先是一愣,随即眼睛越瞪越大。
“秦秦!这……这能行吗?”
“太冒险了吧!”
苏秦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笃定。
“对付这种人,就得用点非常的手段。”
“他不是喜欢赢钱吗?”
“咱们就让他……好好‘赢’一把大的!”
……
村西头,赵福贵常去厮混的那个破落院子。
后罩房里,烟雾腾腾,呛得人眼睛发涩。
几盏昏黄的煤油灯,光线勉强够用,照着炕桌周围几个男人的脸,明暗不定。
哗啦啦的牌九声响个不停,间或夹杂着几句压低的粗话和赢钱的得意笑声。
赵福贵叼着一根皱巴巴的烟卷,眯缝着眼睛,手指熟练地码着牌。
看他嘴角那点若有若无的笑意,显然,今晚手气又是不赖。
就在这时——
“吱呀——”
破旧的木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一条缝。
一个脑袋探了进来,鬼鬼祟祟地往里瞅。
是个生面孔。
瘦高个儿,穿着身半旧不新的蓝布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