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侧福晋慎言,您如今也是上了玉牒的侧福晋了,言行举止不能给贝勒府摸黑啊。”
剪秋自以为已经说的够婉转了,没想到‘啪’一声,脸上挨了一个大嘴巴子。
“你也知道我是上了玉牒的侧福晋,你不过是福晋身旁的奴婢,没规没矩的,本侧福晋这里轮的到你来插嘴吗?”
不等剪秋张嘴,李静言叭叭的继续输出:“小路子,你去前院等着爷!叫爷回来了去问问福晋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怎么能纵容奴婢欺辱到阿哥生母头上了!”
小路子拔腿就跑,这活儿他熟练的多,这位主子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偏这贝勒府的男主子还宠着。再说这次侧福晋说的也没错,就算是福晋身边的人也是奴才,怎么敢跟主子这么说话的。
李静言也不管剪秋,自顾自的往自家额娘身上一歪:“哎哟,气的我肚子疼。”
李母也没觉得女儿惹祸,反而满脸心疼的抱着李静言大声的喊道:“哎哟,这是怎么了?这是谁家的奴才啊,怎么敢跟主子对着干的,我可怜的女儿啊!”
瑞云轩一片兵荒马乱,胤禛得了信儿连前因后果都没顾上问,直接跑到李静言面前。
瞧着面色红润腻在李母怀里撒娇的人,胤禛真是气笑了。
“你倒好,外头的闲话都要传出府了,你还好好的吃呢。”
李母给胤禛请了安,眼底倒是没什么惶恐,反而带着跟李静言如出一辙的理所当然的清澈:“贝勒爷担心多余了,这当家的主母有的是手段捂着自个儿府里的消息,这侧福晋也是被妾身娇惯坏了,贝勒爷恕罪。”
说着说着,李母又有了自个儿女儿是嫁进了皇家的真情实感,这时候反而有点后怕。
瞧着面色越发瑟缩的李母,胤禛无奈的闭了闭眼。
“李夫人多虑了,只是怕静言受惊罢了。”
至于这府里的消息能不能捂的住,胤禛心里冷哼一声,要不是小佟嬷嬷出手及时,宜修刻薄有孕侧福晋的名声早就被隔壁老八听到了。
李母寻了个由头退了出去,李静言立刻转移了怀抱,再次腻在胤禛怀中。
“爷,剪秋也太讨厌了些,妾身在自己院子里说话都要谨言慎行吗?”
看着想要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