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今儿回来的早!”
李静言瞧着进来的人,把手里未完成的布料丢下,小跑着凑上去。
“做什么呢?”
胤禛习惯性的捏了捏李静言的脸颊,半搂着人坐到榻上去。
“想给爷做身寝衣呢,就是手艺不行,爷可不能嫌弃。”
“不嫌弃,爷看见线头也只当瞎了。”
胤禛只瞥了一眼,就能看出那寝衣的走线有多疏松,不过在李静言这里嘴欠习惯了,便是知道说出来需要破财才能哄得美人一笑,也管不住嘴,乐此不疲的惹火。
“爷!妾身做的很仔细的!”
瞧着人要蹦哒着起来证明自己了,胤禛连忙使劲把李静言扣在怀里:“知道了知道了,爷错怪静言了。”
说着,胤禛把手上盘了多年的十八籽戴到了李静言手腕上:“给你赔罪。”
这串有些大了,绕在李静言纤细的手腕上有了别样捆绑的美感。
胤禛的眸色变了变,但很快隐藏了下去。
李静言撸下来手串看了看:“改明儿妾身把它做成压襟才好看呢。”
胤禛只是笑:“都随你,给你了,就是你的。”
苏培盛把今日要处理的公务拿到了小书房,李静言就在旁边坐着看话本子,身旁还摆了一碟水果,清甜的香气和抬头就能入目的人叫胤禛动力十足。
“爷今晚就不过来了,宋格格和钱格格入府也有段日子,爷得去看看。”
胤禛捧着李静言的脸蛋,大拇指摩挲着细嫩的脸颊。
李静言不开心的撇了撇嘴,不过好歹也知道自己没什么身份阻拦。
“好了,爷再不去,福晋又要扣你月例了。”
这事宜修做的胤禛很不痛快,在知道李静言的杀伤力后,说话也随意的多。
果不其然,李静言一听到这话就瞪起了眼:“哼!妾身就知道,福晋一天到晚没事干,总盯着爷的去处。”
胤禛笑着捏了捏李静言的鼻子,他自然对宜修是不满的,但有些话他身为男子不好说出口,就这么静静的听一听,心里头就舒坦。
“妾身的母亲在家时可忙了,有相好的手帕交约着去听戏逛首饰楼,还有同知夫人,通判夫人约着去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