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还得下楼去伺候那个姓赵的小子?呵呵,我这人腰上的骨头太硬,弯不下去啊!”
钟艳红一听这话,瞬间就急了,伸手指着楚远山开口说道:“你听听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让你下楼去陪人家说会话,你都扯到哪去了?大的小的没一个给我省心的!”
楚远山先是沉默了一下,随后才有些无奈的开口说道:“艳红啊,咱们家虽然说不上是大富大贵,但也算是衣食无忧,犯不上卖女儿去巴结赵家吧?年轻人的事,你就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好了,咱们别总跟着掺和了!”
“自己处理?之前我就不同意玲月跟那个沈清远结婚,你当时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窝囊废一个不说,到现在结婚没几年就变心了,现在你还这么说!”
钟艳红越说越气,直接一把将手里的毛笔扔到地上,随后指着楚远山再次开口说道:
“反正我告诉你,你赶紧给我下楼去,也不知道你天天写这个破玩意有什么用!”
说完这些之后,钟艳红便一把拉开书房的门,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而楚远山则是坐在椅子上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记得,当年他刚认识钟艳红的时候,对方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那个时候的楚远山还是个一贫如洗的工人,每个月的工资勉强够对付个吃喝。
但钟艳红从跟他认识,到结婚,从来就没有嫌弃过他的经济条件,反而每天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家务,变着花样的给他用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食材做好吃的。
闲暇时间,也会通过给人家洗衣服赚钱贴补家用,大冬天,一双手冻得通红,却从来不抱怨一句。
后来楚远山开始自己做生意,一开始并不顺利,虽然只是小本买卖,但也赔的血本无归。
又是钟艳红,大晚上回娘家,苦苦哀求了一宿,这才从家里借到钱,给他作为做生意的本钱。
这些事情楚远山现在想想,就好像是发生在昨天的事情一样。
后面楚远山的生意越做越大,生活也越过越好,可钟艳红却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变化。直到现在,楚远山也想不通,为什么那么艰苦的日子都熬过来了,现在钟艳红却会变成这个样子。
而另一边,钟艳红从书房里出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