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这些众人又犯难了!都在猜测他们五队人马中有人肯定说谎了,但所有人都没有明说。
大家都是法相寺内大家族出身的,说什么也不能让敌人从自己这边逃走。这种想法很合理,要不然先不说被商队的人耻笑,回到法相寺要被家族的人惩罚。
但人就是跑了!
“我们中出了叛徒!”众人如是猜测。
法相寺商队内出了叛徒,这可比一个来路不明的修士伤了花五还要严重。
伤花五,就是内外部势力的纠纷,边界清晰,报仇了事。
但叛徒就麻烦了,什么时候渗透的?为什么叛变了?是否还有同伙?这可就涉及内部了,牵一发而动全身。
南盘江边,一开始群起激昂,怒发冲冠。后来是缜密排查,有理有据。现在是猜忌重重,疑心四起。看谁都有可能是叛徒。
气氛一时间压抑到了极点。
连川低着头沉吟不决,他的记忆中沈卿安很少外出,平时就在自己的兽车,什么时候交往了其他商队修士?
一空更是东猜西疑,除了他自己和连川,他觉得在场的谁都有可能是沈卿安的同党,是他们法相寺的叛徒。
原本挤在一处的一干人等,慢慢的互相拉开了距离。
被猜忌中,嫌疑最重的自然是一空、八个身材矮小的光头小孩、木森和贝壳串成项链的少女。
这十个人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样子,抬头挺胸,直视那些不善的目光。
猜忌一旦起来,将不可收拾。
“一定是他们十个中的一个和那央宗是一伙的,又或者几个人跟央宗是一伙的!”
“监守自盗!”
“商队里面出了叛徒,这个队伍迟早得散!”
“央宗到底给了他们什么让他们背叛?”
“我猜一定是刘家的那三张符篆!否则我想不到其他!”
“怪不得呢!三张东华派的有法引的符篆啊!其他的不知道,就那张加速符,我们可是都知道的!那是可以忽视大境界差距的东西!可省去几百年的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