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视线对上，彼此都是微微一愣。
然后，知妤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说了一声抱歉。
话说完，她直接就要走，但乔颜却叫住了她。
知妤转过身，略带困惑地问，“有什么事吗？”
“你来这里做什么？”乔颜问。
那略带紧绷的样子，就好像正室在质问一个小三儿一样。
知妤也马上解释，“你放心，我只是来找陆总谈点事情而已。”
“谈什么？现在都已经几点了，你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乔颜的话说得很快，带着明显的紧绷，甚至是……咬牙切齿。
知妤还没来得及回答，身后的门突然开了。
——陆湛正站在那里。
看见他，乔颜立即换了另一张面孔。
但她也不忘问陆湛，“她怎么会在这里？”
陆湛只看了她一眼，再看向知妤，“你来做什么？”
同样的问话，仿佛将知妤架在了火炉上。
她也明显可以感觉到乔颜那看着她的眼神越发锐利了。
知妤只能扯了扯唇角，“我……我是来跟陆总商量一下合同的事情的。”
陆湛眯起眼睛。
“什么合同？”乔颜却是问，“你们什么时候要合作了？”
知妤没有再回答，只站在那里看着陆湛。
可这静默的对峙在乔颜看来，却带了几分“眉来眼去”的意味。
她的脸色也更难看了几分。
她还想再质问知妤时，身后的陆湛却突然说道，“进来吧。”
他这个回答让乔颜一顿。
然后，她几乎下意识的要跟上陆湛的脚步。
可下一刻，陆湛却跟她说，“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这句话的意思……已经足够明显。
乔颜的身体绷得越发紧了，“什么意思？你们孤男寡女……”
她的话还没说完，陆湛突然看了她一眼。
——凌厉的眼神，足以让她将声音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