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冷笑，“如果我不来，你打算怎么跟他们解释？”
“解释什么？”知妤反问。
陆湛的眸色立即沉了下来。
然后，他将车靠边停下。
知妤已经习惯了他开车的“神经质”，所以此时十分娴熟地抓紧了上面的拉环，等车停稳后，这才转头去看陆湛。
后者同样定定看着她，“你说解释什么？或许是你亲眼看着张书瑶在我的酒里下了药，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知妤听出了他话里的讽刺，但很快回答，“你不也在装傻充愣么？刚才在她们面前，你怎么不说这件事？”
“我说什么？我说我自己老婆看见了，却什么都不说，甚至还任由她的人将我往酒店的房间带？”
话说着，陆湛唇角的笑意也更深了几分。
但那看着知妤的眼神，就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活剐了一样。
知妤突然回答不上来了。
陆湛在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后，又问，“温知妤，你当时是不是做好了打算？”
“什么？”
“你都已经想好了，如果当时张书瑶真的得手，你会任由她将事情闹大，甚至还会配合着让我对她负责任，然后，你就可以名正言顺跟我离婚，对吗？”
这其中的因果关系，陆湛很容易就想通了。
但他还是觉得……可笑。
此时温知妤的沉默，更让他觉得无比讽刺。
可他又笑了出来，“真抱歉，让你失望了。”
话说着，他也伸出手来，将知妤整个人朝他那边拉近，“温知妤，别说我没碰她，就算我真的跟她睡了，我也不会跟你离婚，你……”
“其实刚才，我还挺开心的。”
陆湛的话还没说完，知妤突然将他的声音打断了。
这一句话，让陆湛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眼睛也定定看着她。
“就当她们质问我，而你突然出现的时候。”知妤告诉他，“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