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的脸色越发难看了，“我说错了吗？你父亲不就是……”
“我的事情跟我父亲有什么关系？”知妤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还有，昨晚发生了什么，张小姐自己心里没数吗？”
嫁入陆家后，知妤一直都是低眉顺眼的样子。
这也是其他人，第一次对上她这样凌厉的目光。
张书瑶更是被她看得头皮发麻，整个人都不自觉往她母亲那边缩了缩。
张母咬牙，“你还有脸提？昨晚是不是你往我们瑶瑶的酒里下东西了？”
“证据呢？” 知妤反问。
“什么证据？谁不知道你心里一直其实记恨着我们家瑶瑶？连这样龌龊的手段都用上了，你……”
“所以说，你们没证据的是吧？”
知妤没有让她继续说，再一次打断。
“你……昨晚都有人看见了！”
“谁？哦，不会是你们张家的佣人吧？那是你们家的人，自然是你们让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了，这算是什么证据？”
“你这是打死不认账了？”
张母见状，直接看向了陆夫人，“这就是你们陆家的儿媳妇？”
“行了。”陆夫人眼底里的不耐烦已经压不住了，又看向了知妤，“你今天怎么跟个泼妇一样？”
“她说你动手脚了，那你就拿出证据来说你没有这么做，我问你，昨晚你一直跟陆湛在一起么？”
“谁主张谁举证。” 知妤面无表情，“我没做过的事情，让我怎么证明？”
陆夫人看着她那样子，脸色却是沉了下来，“你这是什么态度？”
知妤面无表情，“我已经说了，我没做过。”
张母冷笑了一声，“那宴会场那么多人，佣人怎么谁都不说，偏偏就说你？”
“谁知道呢？可能是……张小姐自己心虚，指使别人这么说的呢？”
知妤的话说着，目光又慢悠悠落在了张书瑶的身上。
“我……我没有！”张书瑶立即说道。
“可我昨晚也看见了。”知妤慢悠悠地说道。
她就轻飘飘的说了这么一句，但那落在张书瑶身上的目光，却是让张书瑶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