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姐妹与夫君相处默契,哪像有些人,空有尊贵之名,却未必能知夫君心意。”
苏樱闻言,冷笑一声,莲口轻启,悠悠说道:“哟,好一个相处默契。
以色相娱也就罢了,堂堂诸侯之女,姐妹同侍,也不知玩的什么花样,直叫夫君劳累床笫之间,岂不知这是害了夫君。”
刘瑶一听,面色涨红,指着苏樱娇喝道:“你这狐媚女,当我等不知?
便是你先用些腌臜手段,哄得相公连日通宵欢愉,还敢在此大言不惭言说我姐妹耍花样,谁能有你的花样多?”
孙尚香一听 “狐媚” 二字,想起吸溜吸溜,不等苏樱反驳,便怒不可遏,大声道:
“刘瑶,你莫要血口喷人,你倒说说,何为腌臜手段?
我等皆是真心相待夫君,你这般诋毁,可是失了体统,莫不是恼羞成怒,没了法子才出此下策?”
刘雅见势不妙,忙扯了扯刘瑶衣袖,示意她莫要冲动,而后缓声道:
“诸位姐妹,莫要伤了和气,本就是一家人,何苦在此争得面红耳赤。
咱们且各退一步,往后好生侍奉相公才是正理。”
苏樱却不依不饶,轻哼一声道:“这会儿倒说起和气话了,方才那咄咄逼人的劲儿哪去了?
既是一家人,方才又何必恶语相向,我看你们呀,就是见不得郡主与我得相公宠爱,心生嫉妒罢。”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亭中气氛好似即将燃起的干柴烈火,一触即发,只把刚踏入后宅的赵林弄得头疼不已,不知该如何是好,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正在这时,亭中四女见到赵林回来,一齐起身行礼口称夫君。
那声音是一个比一个软糯、魅惑。
赵林听了,却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直犯突突。
讪笑道:“诸位夫人聊着呐”
话音未落,苏樱便上前来抱住左臂,在耳边窃窃私语道:“夫君,妾今日将夫君所言之丝袜缝好了,夜里记得来看哦。”
赵林闻言大喜,刚要应下,右臂却被刘瑶抱住,亦在耳边窃窃私语道:
“柏轩哥哥,姐姐将柏轩哥哥言说的甚么制服做出来了,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