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柔叹了口气。
“我打电话过去问问，你先忙你的。”
阮小柔指尖悬在拨号键上方，胸口剧烈起伏。落地窗外，一道闪电劈开夜幕，照亮她发白的指节。
\"别冲动。\"顾沉舟按住她颤抖的手腕，\"先确认夏临风安全。\"
\"她敢动我哥试试！\"阮小柔猛地甩开他的手，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刺目的光，映出她眼底翻涌的怒意。
电话接通得异常迅速。
\"哟，阮同学。\"沈珂的嗓音裹着香槟般甜腻的气泡音，\"这么晚还惦记我？\"
阮小柔听见背景里玻璃杯碰撞的清脆声响，还有夏临风模糊的说话声。她浑身血液瞬间冻结：\"沈珂，你把我哥怎么了？\"
\"你哥？\"沈珂轻笑一声，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响由远及近，\"夏船长好端端在这儿喝酒呢，对吧？\"电话那头传来衣物摩擦的窸窣声，接着是夏临风压抑的闷哼。
\"沈珂！\"阮小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沈珂突然拔高音调，背景音乐戛然而止，\"阮小柔，同学一场的份上，你非要搞什么认亲大会测dna？\"她声音又陡然放软，像毒蛇吐信，\"算了吧否则这些精彩视频泄露出去\"
电话里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巨响，接着是夏临风的怒吼：\"小柔别听她的！这疯女人——\"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沈珂甜腻的轻笑。
\"听见了吗？\"沈珂的呼吸声贴着话筒传来，\"你哥的前科，加上虐待儿童的视频你觉得媒体会更喜欢哪个故事？\"
阮小柔眼前发黑，喉咙里泛起铁锈味。
她看见顾沉舟正在快速敲击笔记本键盘，屏幕上闪过一串gps定位数据。
\"沈珂，\"她强迫自己声音平稳，\"你要敢动我哥一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