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起来就忘了吃饭,快吃饭。”
女子拉着他坐下来,看着他把饭吃完才罢休。
暖粥入腹,刘易行觉得浑身舒坦多了,放下碗问道:“给你安排的住处可还好?”
女子一笑,两只眼睛弯弯如月牙,“好,特别好,跟济州比起来也不差的。”
“那就好,你回去歇着吧,这里都是男人,你不方便来。”
女子嘟起樱桃嘴,“可你已经很久没休息了,跟我一起回去吧,你也要睡觉呀。”
“阿萝,我还有事要忙,走不开。”
“可是你这样,一定会生病的,我会心疼的。”
几个刘易行的手下在不远处艳羡地看着,时不时发出窃笑。
“笑什么?你们全都出去!”
手下赶紧你推我我推你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刘易行和名叫阿萝的女子。
阿萝见人走了,忍不住伸手环住刘易行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胸前,“我怕你累倒了。”
“我不累,倒是你,非要一路跟着,颠簸得很累吧?”
“不累,只要在你身边,我就不累。”
两人腻歪了一会,有人进来问话,阿萝提着食盒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没过两三天,乌国的骑兵已经追到了和县。
和县的城墙低矮,又年久失修,防御力极低,都统制张贺命刘易行率兵出城迎敌。
这是刘易行第一次和乌军正面交锋。
他一身红色战袍,在秋风中如翻飞的红叶,身下的战马时不时发出嘶鸣,似乎已经等不及要冲锋了。
刘易行眼神一向锐利,当他剿匪的时候,把眼睛向匪徒一瞪,对面就自动丢了士气。
那眼神中满是必然胜利的睥睨,一次又一次剿匪的成功也让他证实了自己的实力。
各地的匪徒、乱民,一听说他的名号,要么自动投降,要么丢盔弃甲而逃,他也因此一路升任到制置使,被派来抵御乌冰。
然而今日面对的敌人有些不同,乌国人比大虞人长得更人高马大,马匹似乎也都更健壮。
对刘易行来说,这些人就是未教化过的蛮人,不过一身蛮力而已。
今日他就要挫一挫对方的锐气,让他们知道大虞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