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表面镇定,说道:“皇上,您不要被这江朝云迷惑了,她一心要为姜家二女报仇,串通姜家的表亲齐灵鹤行凶,铁证在前,还在狡辩,试图祸水东引。”
朝云说:“皇后娘娘此言差矣,这些信件疑点重重,并非铁证,而是诬陷他人的伪证。”
皇上问:“你如何证明?”
朝云伸出手指头,“有三处疑点。”
她将信件按时间顺序排好,“第一点,太巧。”
“若是我与齐灵鹤密谋杀害二皇子,这样的信件阅后就该销毁,又怎么会妥善保存,还恰巧被皇后娘娘一封封都找到对上了?”
皇后道:“定是你自信过头,行事疏忽,才露出这个马脚,也是上天仁慈,将你的罪行揭露于世。”
朝云道:“小人物密谋杀害大人物,往往更加小心谨慎;反倒是大人物想要陷害小人物,自以为如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行事上才易疏忽。”
“第二点,”她接着说,“这信件上的日期,间隔都是精准的半个月,从京城到玄冰峪,就算是皇上的金字令,也不敢能保证如此准时吧?”
皇后气笑了,“这也能当做疑点?”
“怎么不能呢?若这是一个人仿写的,那么他安排时间的时候,就会倾向于这样写,简单好算。”
“哼,牵强附会。”
但皇上已经拿回去书信细细查看了。
“还有最关键的第三点,齐灵鹤于十一月二十六日给我发了一封书信,说二皇子已到,一定会让他死得很惨,不会留下痕迹,届时请我从中周旋给他调回京城……”
此言一出,皇上明显眯了眯眼睛,拿起那封书信认真看。
朝云嘴角微微一笑,皇后急问:“这有什么问题吗?你们蛇鼠一窝,打着太子的旗子行恶事……”
“够了!”皇上突然打断皇后的话,将那信件全扔在地上。
皇后吓了一跳,“皇上,怎么了?”
“老二是二十八日到的玄冰峪,齐灵鹤怎么可能二十六日就给江朝云写信呢?”
皇上的脸色愈加阴沉,看得皇后周身发起抖来。
“皇上,或许二皇子是二十六日才到的……”
“齐灵鹤在老二到的当日就给朕上了一封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