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梁凤台握住了她的手,这这般一直望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他觉得自己仿佛真的疯了。
明明说恨她。
可是,他好像已经离不开她了……
等花晚凝好了,梁凤台竟然开始对花晚凝温柔了起来,甚至都忘了北凉王府还有赫连赤姗这个人。
赫连赤姗妒火中烧,她实在无法忍受花晚凝在梁凤台心中占据的特殊位置。
她寻来一个下人,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将花晚凝的帕子递了过去,低声吩咐了几句,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冷笑。
几日后,梁凤台满心盛怒,猛地一脚踹开花晚凝的房门,那扇门“砰”的一声重重撞在墙上,惊得花晚凝浑身一颤。
他大步跨进屋内,手中紧紧攥着那方帕子,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怒吼道:“这帕子,为何在马厩的贱奴秦四那儿?”声音震得人耳鼓生疼。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花晚凝原本坐在屋内看图纸,她眼中满是疑惑,旋即一股愤怒涌上心头,反问道:“我还要问你,我给你的帕子,为何在贺姑娘那儿?”
梁凤台根本听不进她的质问,冷声道:“那秦四已经被我杀了,死前亲口承认说你在勾引他,你就这么难耐?任何人都可以成为你的入幕之宾?”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刺向花晚凝的心。
花晚凝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她的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双手下意识地扶住桌子,口腔内一股血腥味道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