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位皇子!”花晚香惊呼出声,说罢,拿起赵景煦腰间那块雕工精美的蟠龙玉牌,继续道,“昨夜那群鬼鬼祟祟的追兵,应该就是来找他的。对了,也是昨夜爹爹传书告知,我才知晓神都端王反叛,父亲已然前去救驾了。”
“原来是这样啊。”花晚凝喃喃道。
她转过身,看向满脸茫然与无助的赵景煦,轻轻拉住他的手在他掌心缓缓写字:你不要怕,我们不会害你。
赵景煦感受到掌心的触感,忙拉住花晚凝的手,颤抖着在她手心写下:这是哪里,你是谁?
花晚凝一想到“幽”字笔画繁复,“凝”字更是复杂,心中不禁有些烦躁,连带着写字的兴致也没了,索性在他掌心画道:少说话,多休息。随后便转身离开。
到了晚上,花晚凝在庭院观星,“这天气实属正常,哪是什么天生异象、天谴之说。”
赵景煦摸索着走出房间,黑暗中,他的手触碰到了观星仪,鬼使神差般说道:“北斗第七星又叫破军,姑娘发梢沾着破军星的铁锈味。”
“没想到你竟知晓这么多。”花晚凝闻言,不禁轻笑出声,随后忙快步上前,轻轻扶住伤病未痊愈的赵景煦,缓缓走进屋内让他休息。
“你叫什么名字?”赵景煦仍不死心。
怕他又来扰自己观星,花晚凝拽起他的手,在他掌心写下一个字——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