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月……”花晚凝的轻唤声如呢喃,柔软中带着无尽依赖,她连忙捧上梁凤台的脸,轻轻抚过他高挺的鼻梁。
“我明白了,阿怜……”梁凤台就这般望着花晚凝,见她眼眸中雾气氤氲,眼神逐渐迷离,刹那间,他心底有根弦被悄然拨动,一切尽在不言中。
是花晚凝率先仰起头,双臂缠上梁凤台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唇瓣触碰时,梁凤台的心猛地一颤,好似平静湖面投入巨石,激起层层涟漪。
梁凤台完全禁不住花晚凝的撩拨,再难自持,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缓缓用双臂环住花晚凝的后背,有力的手掌将她紧紧揉入怀中,似要填补彼此间最后一丝缝隙,融入彼此的骨血之中。
帷幔缓缓落下,将这方旖旎之地悄然包裹。
烛火摇曳,渐渐朦胧,只剩一片暖黄的光晕在四周晕染。映照着榻上两人交叠的身影,似幻似真,时而贴合,时而分开。
两人的心跳交织在一起,梁凤台以唇代笔在花晚凝身上细细描摹,温热的呼吸拂过鬓角时,她脸颊瞬间泛起如春日枝头初绽桃花般的红晕,娇艳欲滴。
对面屋子的房檐上,墨白神色平静,老僧入定般端坐,抬手缓缓从怀里取出两团松软的木棉,动作娴熟地塞进耳朵里,仿佛已然习惯了这一切。
林骁轻功掠上屋檐,凑到墨白身边压低声音说道:“墨兄,走走走,咱们出去。”
“你说什么!”墨白扯着嗓子大声回应,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只因那两团木棉隔绝了外界让他什么也听不清。
“祖宗唉!”林骁忙伸手一下拽出墨白耳朵里的木棉,而后不由分说地拉住他的胳膊就要走,生生把墨白拽成个鹌鹑状。
这时岁青突然从檐下倒挂金钩探出头来:“哥你俩干嘛走呀?这不还早呢?看啥呢你俩?”岁青说着冒出头往梁凤台和花晚凝房中看去,话才说了一半,便被林骁眼疾手快地一把揪起,顺带往岁青嘴里塞了颗饴糖,连拖带拽地强行拉走。
“小屁孩这也是你能看的,快走!”林骁斥了一声。
屋外最后只留下一串凌乱的脚步声。
屋内,暖香暗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