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煦微微颔首,似是经过了一番激烈地内心挣扎,最终下了极大决心道:“凤台,便依你所言处置罢。”
“当真?”梁凤台再度追问道,眼神中满是审视。
“绝无虚言。”赵景煦没有半分犹豫。
“哈哈!殿下英明!”梁凤台朗笑一声,不再多言,转身手指向方才的侍卫道:“你,韩良娣从前是如何磋磨花司使的,今日便分毫不差地还施彼身。”
那侍卫闻言,浑身猛地一颤,惊恐地看向太子。却见赵景煦转过头去,轻轻点了点头默许此事。
“是……”那侍卫颤声道。
赵景煦心里明白,梁凤台此举已然是顾念情分。若韩沁柔这些恶行被当今圣上知晓,莫说会丢了太子妃之位,便是整个韩家,顷刻间都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殿下!你不能这样对我!”韩沁柔血色从脸上褪去,惊恐地瞪大双眼,下意识地连退几步,带着哭腔喊道:“我不要!我不要!太后已然罚过我了,为何还要如此?”
“要么认罚,要么凤台将此事上报给父皇,你选哪个?”赵景煦的声音仿若裹着寒霜,决绝的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她花晚凝不过是花家余孽,她算个……”韩沁柔心存不甘试图辩驳,却被赵景煦一声呵斥生生打断。
“住口!花晚凝如今因疗愈时疫立下大功,又是神机司司使。别忘了神机司使刚遭人迫害,你觉得父皇知晓此事后,会如何看待你?会不会疑心你们韩家与那火烧神机司的恶贼是同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