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凝神色平静,微微欠身,恭敬回应:“全听陛下吩咐,陛下圣明,所做定是万全之策。”
皇帝略作思考后,点头道:“也好,安危为上,在羽林将军府倒也稳妥些。那便让司使这些日子移驾至神武将军府,凤台,你务必护好花司使周全。”
花晚凝:“谢陛下。”
梁凤台:“是!”
花晚凝和梁凤台同时跪地叩拜谢恩……
灵犀阁外早已静候着几辆马车,车身绘着繁复花纹,在微光下隐隐透着华贵之气。
“这些,这些还有这些,通通仔细些,带去将军府。”梁凤台一袭锦衣华服,身姿挺拔地站在马车旁,脸上挂着爽朗的笑,扬手随意指点着,高声吩咐着。
“是!”几个仆从齐声应下,立刻手脚麻利地忙碌起来,有序地搬运着物件。
花晚凝也没劝亮风台,眉眼间满是无奈与嗔怪:“二哥哥再这般搬下去,可是要把这灵犀阁都搬空?”
“哈哈哈!”梁凤台闻言笑声愈发肆意,“就是要全都搬走,晚凝,此番去了将军府,你难不成还想着再回这灵犀阁住?”
“胡言乱语……”花晚凝虽是埋怨言语里却满是亲昵。
说罢她抬手轻轻扶起梁凤台的手臂,问:“还疼吗?”
梁凤台嘴角噙着笑:“怎么,把你二哥哥当成沈君羡那种娇滴滴的小白脸了?”说着顺势将花晚凝的手牵起,放在自己心口。
“你这人倒是和我一样记仇。”花晚凝笑着欲将手抽出。
“阿怜!”
这时一道轻柔的呼唤声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薛灵悦正被茯苓搀着缓缓走来。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像是这些天不知偷偷哭过多少回,神色间满是担忧与关切。
“你没事吧?”薛灵悦走到花晚凝身前,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着。
花晚凝反手握住薛灵悦的手笑道:“我没事,倒是你,外边风大,仔细着凉。”
一旁的茯苓见状,忍不住开口:“花司使,公主这几日每日都为您祈福诵经,神机司那场变故,可真是把公主吓坏了。”
花晚凝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