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州趴在床上,四肢没有用力,声音从被子里投出来闷闷的:“苏禾你敢做不敢承认,明明是你看我喝醉了就占我便宜,可怜我没有反抗能力,不知道被你揩了多少油。”
“你放屁,我占谁的便宜也不占你的,早知道这样,昨天晚上就不管你了,喝不死你。”苏禾用力摁着乔南州,恶狠狠地说。
“喘不上气了,苏禾你松开我,要出人命。”乔南州的声音变得艰难,双手有些无力地扒拉着苏禾的胳膊。
苏禾闻言,立马收了收力道。
乔南州突然掀开被子,单手就把苏禾掀倒扣在床上,笑吟吟地看着她:“你真想弄死我啊?”
“你又耍我。”苏禾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四肢挣扎,乔南州的双手双脚像是铜墙铁壁,她撼动不了分毫,刚才能制服他,完全是因为他没反抗。
“耍你怎么?就许你整我?”乔南州戏谑的视线扫过苏禾。
苏禾咬牙切齿,一张白净的脸上染上了点点绯色,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羞的。
“乔南州我跟你拼了。”
苏禾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张牙舞爪地扑倒乔南州。
乔南州本来是在跟她闹,但是当苏禾长腿越过,跨坐在他的腰上,作势掐他脖子的时候,他的双眼掠过苏禾,呼吸顿时一滞,眼里的戏谑也一点一点褪去。
苏禾昨天晚上穿着睡衣就出门了,是一条白色的吊带裙,这么闹了一通,肩带都垮了下来,胸口随着呼吸起伏,裙摆也拉到了大腿上,白得亮眼。
更别提,现在她是坐在他的身上。
这个姿势,在大清早的,对男人来说,可不是一个安全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