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觊觎花月荣留给苏禾的核心技术,那本来就是我该得的,是她花月荣欠我的!她以为她死了就不用还了吗?我的东西,无论如何,我都要拿回来!苏振安也好,苏禾也罢,谁也不能抢走!”
张舒狞笑着,目眦尽裂的模样很是凶戾。
乔南州还从来没有见过张舒这样,他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自己的母亲。
张舒似乎很享受发疯的感觉,她甚至得意地看着乔南州脸上惊悚的表情。
“南州,你是我的儿子,你摆脱不了,只要你是我的儿子,你就别想跟苏禾破镜重圆。”
张舒的话就像是恶魔的诅咒一样,在乔南州的脑海中反复回响。
从小到大,他无数次在猜想张舒到底爱不爱他这个儿子,她从来不会抱他,从来不会心疼他,更不会夸奖他。
他以为张舒就是这样的性子,可是弟弟乔南淮出生后,他才知道,张舒不是的,她只是不爱他这个儿子罢了。
有的时候,他也恶毒地想,如果没有张舒这个妈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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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哥,大哥,这个可不兴这么喝。”
薄晏眼见着乔南州拿起一瓶烈酒就对瓶吹,不要命地往嘴里灌,吓得花容失色,赶紧站起来去抢他手里的酒瓶子。
乔南州甩开他的胳膊,咕噜咕噜猛灌了好几口,又气得把酒瓶子摔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好在酒吧里的声音够大,把这人发疯的声音给掩盖了。
“我说,你这又是怎么了?头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薄晏很无奈,给旁边的酒保一个眼神,立马就安排服务员来清扫现场了。
“跟苏禾吵架了?她打你了?”
除了苏禾,薄晏想不到谁能让乔南州发疯,就算不是苏禾,也跟苏禾有关。
乔南州也不知道是醉了还是没醉,眼皮子耷拉着,半阖不阖,也不说话。
薄晏被气得没话说:“算了,就你这狗德行,也就我受得了,我送你回家去。”
“不回。”
薄晏的手刚刚搭上乔南州,就又被他甩开,
“祖宗,你到底想干什么?”薄晏都快哭了:“你跟谁有仇,你折磨他去,别折腾兄弟我,沈羡吧,我把沈羡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