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州不回答。
苏禾咬牙：“乔南州我问你话。”
乔南州不回答。
“你是死了还是聋了？”
乔南州就是不回答。
受不了他的冷暴力，苏禾累了，不想说话了，索性闭上眼睛，竟然睡着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盖着乔南州的西装外套。
她微微蹙眉，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才发现这是在滨海外滩。
海边栈道的路灯一盏一盏，沿着海岸线蜿蜒前行，宛如游龙。
乔南州站在路边的观景台，背对着她，他在抽烟。
也不会知道他抽了多久，夜色中只有海浪拍岸的声音，以及乔南州面前袅袅升起的烟雾。
显得他很孤寂。
苏禾只是站在后面，看了他一会儿，拿起手机给徐英浩发了个消息。
苏禾：师兄，我在滨海外滩，你来接我一下吧。
把定位一并发给了徐英浩，苏禾也没上前去，蹲在马路牙子边上打游戏。
【first blood】
“辅助，跟我后边去。”
【double kill】
“你你你往哪儿走，给我回来受死！”
“什么垃圾玩意儿？”
【penta kill】
“轻轻松松弄死你。”
游戏里的特效声音接连响起，伴随着苏禾时不时的吐槽。
乔南州忍无可忍：“苏禾，你能不能安静点儿。”
苏禾抬起头：“你不是聋了吗？”
乔南州：“……”
“我就问你一句，为什么？”乔南州双目死死盯着苏禾，昏沉夜幕，眼底晦暗不明。
远远地一辆汽车的车灯亮起，由远及近，缓缓在公路边停下来。
苏禾站起来淡淡道：“师兄来接我了。”
和五年前何其相似？
乔南州攥紧双拳。
徐英浩从车上下来，目光捎带扫过乔南州，然后绕到副驾驶，拉开车门。
“小禾，回家了。”
苏禾朝徐英浩走过去，乔南州握住她的手腕：“苏禾，你欠我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