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雀手下动作一顿,有些疑惑的问:“还有别的人?”
卫子夫点点头,她整理了下里衣来到铜镜前坐下,一边卸去头上的首饰一边随意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王夫人定是也在长乐宫中。”
这下江雀更加不解了:“那皇上更应该让你去呀!你想,太后身体不适,王夫人都在榻前侍奉了,子夫你是皇后,若不去探望,定会被说闲话的啊!”
卫子夫梳着头发的动作一顿,回想起与刘彻分开时的情景,她浅浅一笑:“虽然我也不明白皇上的用意,但我还是挺庆幸皇上没让我随驾去长乐宫。今天是青儿成亲的日子,我可不想因为外人给自己徒增不快。至于太后,明日再去探望也是一样的。”
江雀想了想觉得也是,便不再纠结安心伺候卫子夫就寝了。
长乐宫这边,王太后用完膳和刘彻他们聊了会儿天就以身体乏了为由让他们离开了。
出了长乐宫,刘彻瞥了眼身后的王婉筠,语气平淡的说道:“看得出来,母后很喜欢你,想必这些日子你为了讨母后欢心下了不少功夫吧!”
王婉筠似是没听出刘彻话里的嘲讽之意,低着头唯唯诺诺道:“皇上政务繁忙无暇经常看望太后,妾身身为皇上的女人,自然要替皇上多尽尽孝心,也算是为皇上分忧。”
“而且妾身在后宫也无事,能为太后解闷也是妾身的福气。”
刘彻脚下一顿,有些诧异的转过身看向王婉筠,王婉筠慌忙把头低的更低了。
对于王婉筠的这番言论,刘彻还是有些出乎意料的,以他对这个女人的了解,她绝不是一个甘心在后宫沉寂的女人,那么此刻她说的这些话只能是故意为之。
刘彻挑了挑眉,有些感兴趣的问:“哦?只是陪母后聊天解闷你就满足了是吗?”
刘彻本以为王婉筠仍会保持这种拘谨的姿态回话,谁知她竟猛地抬起头直视自己,眼中一片清明:“皇上不是告诫了妾身,不要去妄想那些本不属于妾身的东西吗?这段时间妾身想了很多,妾身有幸得太后赏识,可以进宫侍奉皇上,虽幸与太后同宗,奈何只是旁系,势单力薄,无法成为皇上的助力,既如此,妾身只能尽自己所能,去陪伴孝顺太后,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