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林澈和萧燃，“这种节奏，除了挑拨内部，也能逼我们和军方彻底翻脸。”
“要不要当面摊开？”萧燃看了林澈一眼。
林澈捏了捏绷带，语气很平，“直接谈，比暗着查干净。”
苏晚晴敲了下桌，冷静分配道：“现在不是结论的时候。等陆昭查完数据，我一个个问清楚。你俩别对别人透露半个字。”
门外，郑医生还在监测女孩，偶尔进来查看伤药和冷却剂。
林澈注意到他手里多了一管血液，还带着标签。
他跟到实验台边，见郑医生把额外的样本收进冷藏箱，不同于刚才取用剂量。
郑医生侧头发现林澈，动作自然地捋了下袖子，“这个是备用。病例太特别，多存点，回头好对比。”
林澈没有接话，只坐在副边等苏晚晴问话。郑医生又拎起自己的手机，对着分析终端屏拍了几张照片。
手机声音极小，但林澈听得很分明。
“你这是干嘛？”林澈语气带着审视。
郑医生低头整理药盒，“有几项实时参数需要返给主控医疗组。
女孩体内元素超过标准值。后面若再反复发烧，需要追溯周期。”
林澈点头没多说，把全部过程记在心里。
时针走到凌晨四点，陆昭终于整理完监测数据。
苏晚晴招他进来，把录音片段放出来，没有绕圈。
陆昭略一皱眉，等音频停下后才说道：“这是我上次和军方对接时的通讯，但我给了你们每次日志。这段是经过剪辑的，没有上下文。”
萧燃抱臂，直勾勾地看着他，“原文怎么说得清楚点。
‘如果有必要带走样本’这是怎么回事？”
陆昭把记录本往桌上一搁，“我们跟军方谈判要争设备，他们提条件，我只能敷衍。他们说能保证安全和物资，我说要看团队情况，不可能真的让他们把人带走。这一段后面其实说了‘团队同意才行’。”
苏晚晴摸了摸留言终端，语气淡，“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被挑拨后这事不可收拾？”
陆昭没有辩解，表情很定，“我不怕对录全部通讯记录。再怎么查都没问题。但现在有人能截取这录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