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薪火哦了一声,又看见精品店橱窗里面的东西,手又收回,转到人身后,连忙把人推进去,“金主给我买那个帽子吧,好可爱哦。”
李儒白说:“你是金主还是我是金主?”
阎薪火撒娇:“给我买嘛。”
李儒白冷着脸说:“不买。”
阎薪火已经戴上了那顶帽子。给他看,“怎么样?
李儒白说:“丑。”但最后还是给她买了。
阎薪火很高兴,戴了一天的帽子。
李儒白看她又往前走,帽子上的小雪球在晃。
她逛累了,她就磨磨蹭蹭的,走在他的后面,步子慢的死,李儒白就只好走的更慢,等她离他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她就张开双臂从背后抱住他。
“金主,你对我真好,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还记得那年篮球赛,少年李儒白抱着她,高兴的转圈圈,眼底那滚烫的情绪,她好怀念,如今也学着他赤忱的话语来问问他。
李儒白没说什么好听的话,他带着农村最淳朴最干净的真心,在那里,他生活那么久的地方,如果她对他那么好,感恩的话太轻飘了,说不出口,是不是就只会请人吃饭了呢?
李儒白怔住,好像开头也很僵直的少年,对她的触碰,感到无限的不习惯。
她把脸贴在他的后背,手环着他的腰,抱的很紧。颇有不放手的气势。
“李儒白,我就想请你吃饭,怎么办?”她蹭着他的衣服,“我给你做饭吃,行不行?”
她的话听着那么动听,他的心整个要揪成一块。
揪的又酸又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