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不了那么多?”他红着眼睛,声音也拔高,“阎薪火我给你够多了,你真的以为我就舍不得你吗?”
阎薪火当然也不肯服输,“你给的你以为我稀罕吗?除了那点无聊的东西还和你无趣的欲望还有什么?”
李儒白道:“所以你就想勾引别人,是吗?”
说出“勾引”的时候,他也自己懵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狠狠甩了一巴掌。
如果有什么能让阎薪火都生气的,她会比那个人更加恶毒,会把所有话都化为刀子恨不得把对方戳死,“你把我正常的交往就当做勾引?李儒白,你以为我像你吗?没人和你交往吧?没有人喜欢你,你这幅丧家犬的模样,除了一个许意可怜你,谁还会可怜你!”
李儒白本来神经兮兮的,眼神恨不得杀死她,却因为她这句话,一下子失了气势,他张了张嘴,居然一句反驳的话说不出来。
心里就像被刀子割,她居然这样说他,他在她心里就是这样吗?
他变成什么样子不都因为她吗?他眼中的光蓦然落下,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就从她的出租房里出去,一个人开车离开。
她怎么还是会让他这样伤心。
他以前也是有很多人喜欢的,如果没有遇到她,他也就不会那么伤心的,他还是会那个积极乐观的李儒白。
阎薪火看他走了,把椅子一摔,发出很响的声音,她坐在地上,突然叹了一口气。
她的话似乎又太重了一些。
她给自己一天时间,最后还是忍不住给他发了消息,只是没有道歉,给了一个台阶,就像以前的事情翻篇,只是这一次,无论如何,李儒白都不愿意翻篇了。
李儒白不再回,她就赌气去学习了。半个月什么都没有消息,阎薪火也没有在发什么,她又接上了蒲可的活。
蒲可看她总是不开心,便问:“在那个宴会上,那个男人是你丈夫吗?”
阎薪火摇摇头,告诉她他是一个混蛋。
蒲可问:“为什么?”
阎薪火说:“他脾气臭的要死,居然说我勾引别人!我就骂他,说他没有人喜欢,说他是丧家犬!”
蒲可很意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