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她猜的也不错,只是真把话说明白,阎薪火还是很难受,但她即使心被刀子割,作践自己也要在话头上赢过他。
阎薪火也冷笑一声,说:“所以李儒白,你自己也清楚,合同里没写我不可以找别的金主,也不算违反你的规定。你就算不包养我了,也有人会喜欢我的身体对吧?”
她最后居然笑的越来越大声,“李儒白,你难道不知道你其实也很一般吗?你是我见过最蠢的金主!”
她真是有恃无恐了!是不是真找到了金主才会这样有底气,她凭什么能这样说!
心里燃着无尽的愤怒,李儒白血压一瞬升高,他紧紧握住拳,指甲掐进手心里,吼她,“阎薪火!”
阎薪火直起腰来,直起自己自尊,她难不成还非他不可吗?!她固执的带着朋友离去,头也不回,防止李儒白又发疯。
第二天,她想明白了,懒得和他吵,于是她又去找他,他不在,她便给他打电话。
阎薪火不想和他吵架,只能服软,反正也就是口头功夫而已,但显然李儒白不顺着她给的阶梯下来,还是想和她闹一闹。
李儒白低沉冷漠的声音从电话中传过来,似乎有些电流滋滋流过,他说:“阎小姐,我对你有些腻味了,你过了那么久还是很无趣。”
阎薪火发怔,心在考量他的意思是不是要甩了她的意思。她找别的金主,李儒白找别的小情人,一别两宽,彼此安好?
阎薪火掂量掂量说:“那我要要还你的钱吗?”
李儒白一愣,没听明白,说:“还什么钱?”
阎薪火说:“包养的钱,时间还没到,你包养别人不是也要钱,需不需要还你一点。”
李儒白很雷别人说他没钱,立马咬牙切齿的说:“包养几个绰绰有余,阎小姐不用担心。”
阎薪火还当真了,心想他虽然脾气不好,但是还挺有品,拿着钱,没顾上伤心,他最近应该不会来了,她就去好好学习去了。
一个星期没动静,爱去酒吧的朋友又过来,给她买了“好看”的衣服,算是报答她的捞人。
朋友偷摸把衣服给她,眯着眼,让她试一试,阎薪火看了一下,这是朋友的风格,比较露骨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