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败类!败类!琰琰怎么会嫁给你这种人!你个畜牲东西!产妇坐月子,那是要命的!”
“你他妈竟然做出这种事情!要不是贺逸尘今天撞破,我真不敢想象你还能做出什么!”
他气得浑身哆嗦,脸都快绿了,眼珠子都泛着红血丝,显然是气急了。
沈母也捂着胸口,眼神失望透顶,看着顾靳怀:“顾靳怀!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能干出这种事!你太让我失望了!畜牲!”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语气却无比决绝。
顾靳怀疼得脸都白了,百口莫辩,他使劲咬着嘴唇,几乎把牙龈咬出血来。
他摇着头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却被沈父沈母的怒吼堵了回去。
他急得满头大汗,干脆一指躺在床上的陈琰,又指向贺逸尘,声音嘶哑,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
“爸妈!真的不是我!贺逸尘他……他才在解琰琰的衣服扣子!我刚进屋,就被我撞见了!”
他眼睛瞪得老大,就差把“我是受害者”刻在脸上了。
沈父瞳孔一缩,猛地后退一步,气得浑身颤抖,声音都变声了:“你敢诬陷贺逸尘?!你个丧心病狂的东西!滚出去!”
他像看一个疯子一样看着顾靳怀,手里的拐杖举得高高的,仿佛随时会再次落下。
沈母气得脸色发白,指着顾靳怀的鼻子骂道:“我原以为你只是有点小毛病,才让你和琰琰结婚,想着婚后能收敛点。没想到你真是这种恶习不改,做尽龌龊事!连琰琰的命都不当回事!”
她说着,眼眶都红了,活脱脱一副被亲儿子背刺了的模样。
顾靳怀努力解释,一个劲地摇着头,眼泪都飙出来了。
他指着沈琰,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爸妈!真的不是我做的!琰琰!你快帮我解释一下啊!我真的没有那种想法!我们夫妻之间这点道理我还是懂得的!我没有对你做那种事情啊!”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沈琰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她只记得之前和贺逸尘在说说话,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就是现在这个场面。
她脑袋懵懵的,一时间也搞不清楚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