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顾靳怀驱车去邻市。
沈氏集团。
小王将电话挂掉，跑到沈琰办公室。
“沈总，我刚刚接到陈总秘书的电话，陈总想要约你吃饭，我说来问问你的时间，他秘书就把餐厅地址和包厢名发过来了。”
沈琰皱眉，不是太想和陈总吃饭。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成天就想要揩油。
只是两家公司刚达成合作，项目还没有推进，他们那边要是一直拖着不给推进，损失最大的还是沈氏。
暂时还不能不搭理陈总。
“他已经把餐厅发过来，拒绝他肯定会不开心，去吧。”
小王这边给陈总秘书回电话。
下班后，小王开车送沈琰去应酬。
她今日穿着简单的衬衫和牛仔裤，衬衫扎进裤子里，踩着一双小白鞋，同往常和陈总见面的风格截然不同。
服务员推开包厢。
沈琰扫向坐着的人，看见几张生面孔和苏旭。
苏旭竟然也在这里。
她有些惊讶，不知陈总这顿饭到底为何而请？
就只剩下苏旭旁边一个座位空着，沈琰刚落座，陈总就出声：“沈总，你今日是在扮演女大学生还是刚出社会的实习生？以前从没见你这样穿过，差点让我没认出来。”
沈琰看着他细细打量的目光，反问。
“没有人规定什么岁数该穿什么衣服吧？我喜欢这样穿，陈总有意见吗？”
陈总脸上的笑容消失几分：“我哪敢对沈总有意见，合同没签时，沈总你次次见我都是裙子高跟鞋，我特别喜欢，合同刚签也没多久，沈总就换了穿搭，我挺不适应的。”
他话里有话。
言外之意当初沈琰穿裙子是为讨他开心，现在两家成功合同，她就不再讨好，变脸比翻书还快。
“不过沈总今日也是别有一番韵味。”
沈琰看陈总的眼神带上审视。
她也没有得罪陈总，为何刚来就故意内涵她？
“陈总，我穿衣服是给自己看自己欣赏的，不是要让别人点评论足。”
陈总对着她摇摇头，叹气。
“沈总，你这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