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姐,你别这样说!”
李斐白赶紧拿来纸巾递给她,语气心疼,“斯年哥都不知道她海鲜过敏,你不知道也正常,对吧,斯年哥?”
傅斯年顿了下,重新坐下来,摸了摸江婉婷的头,轻“嗯”了一声。
——
沈宁等着电梯。
这期间傅斯年仍旧一次都没出来找她。
手里的手机也是静悄悄的,一条讯息也没有。
她疲惫地缓缓闭上了眼。
一颗心沉入谷底。
恰巧,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手里的电话也响了。
她来不及抬头看前方,直接走进去,点开了通话键。
是母亲沈丽打来的电话,问她吃饭没有,工作顺不顺心,和傅斯年和好没有。
令她奇怪的是,明明刚才那么委屈,她都忍住没有哭。
可听见另一端传来母亲的声音,她的泪就跟开了闸似的,汹涌不断。
强忍着情绪,絮絮叨叨安慰着母亲。
丝毫没注意到身旁一张极度尴尬的脸。
以及身后一双静静注视着她的温润笑眼。
直到挂断电话,视线中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着一张方帕。
沈宁懵了,愣愣抬起头,撞进男人一双弯弯的黑润笑眼,耳垂的银钻闪着细碎的光。
她这才反应过来,轿厢内除了自己以外,竟然还有两个人。
沈宁有些惊愕。
眼前的男人生了一张与傅斯年十分相似的脸,只是五官没有傅斯年那么深刻锐利,反倒多了几分温润悲悯的气质。
见她没动,男人并未收回手,不疾不徐,声音清润。
“拿着吧,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哭花了就太可惜了。”
“呃谢谢”
沈宁有些不好意思地从他手里接过方帕。
她刚想要询问男人叫什么,恰巧电梯门正好开了。
男人已经跨步走出轿厢,身后还紧跟着一身秘书打扮的中年男人。
瞧着似乎来头不小。
沈宁垂眼看向手里的方帕,一股淡淡檀香萦绕在鼻尖,令她情绪缓解不少。
方帕角边用丝线绣着一个花体字母“z”。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