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忘了你不能吃了,胃溃疡,得24小时之后才能进食,还只能吃点流食。”童沫沫语气一副他活该的口吻,“上次胃病进了一次医院还不老实,现在这个节骨眼还二进宫,你就是教训没吃够,这次记住了,以后再疼,疼死你也没人管你。”
厉景深听进去了,眼底一片沉色,苍白深邃的脸廓上泛着一抹松缓。
“那以后我疼,你还管不管我了?”
“不管。”童沫沫闷闷地低头吃着包子,抬起一双红润的眼睛,低哑道:“我知道爷爷去世你难过,我也很难过,但这不是你作践自己身体的理由,还有,这也不是你跟我撇清关系的理由。”
“……”厉景深闻言,“你之前不是就想跟我撇清关系?”
“我现在也跟你没关系,以后你就是负责给我抚养费的关系。”童沫沫嘴硬道。
“知道我为什么一个电话都不给你打吗?”
童沫沫知道他指的是这阵子,还有老爷子出事他也一直都没跟她说一声的事,她咬牙:“为什么?”
“我不联系你,是因为我是犟种,但你不联系我,是因为你心里没我。”
厉景深声线微冷,目光明显透着猩红,低垂着眼睫:“也是,是我以前没好好珍惜那三年,十分喜欢,只表现出了三分,爱你也用错了方式。”
童沫沫倒吸了一口凉气,美眸紧紧盯着他:“万一咱俩都是大犟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