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混过了几个月,霍满月出了趟差,在外地时她就感觉身体不适,买了根验孕棒,一验,果然是两条线,回来就找李顽说了这事。
李顽在风月场纵横多年,向来小心谨慎,从没出过差池,有的时候套破了,他还会逼着人家姑娘吃避孕药,当他的面,为了双重保险还得吃两次。
真不是个东西!
玩归玩,弄出孩子来这是破坏道上的规矩。
霍满月现在搞这一出,肯定是不讲武德的,李顽拿起那支两条线的验孕棒,脸上有些诧异,也有些茫然,憋了半天整出一句:“是我的吗?”
霍满月把验孕棒拿回来,一边收包里一边白了他一眼:“不是,我同时开了几个号,你就是个凑数的!”
是怀疑她在外面打野食?
他自己非要上赶着给自己戴绿帽,她拦得住吗?
“别生气,我就是问一句。”李顽也不想看她和自己甩脸子,轻咳两声,问:“现在有了,你打算怎么办?”
“孩子来的太快,我还没准备好,我也没当单亲妈妈的广阔格局,多半是去打了吧。”
霍满月顺手从桌上拿起一包辣条,撕开了正要吃,忽然又想起这辣条也算垃圾食品吧。
她嘴上说下周要去医院打孩子,可拿辣条的手不知不觉又放下了,换了一杯水,咕噜噜灌嘴里。
对于忽然喜当爹这事,虽不在李顽的计划内,但他适应力强,心境调整的也快,霍满月说要去打的时候,他就有点动摇。
后来他真陪她去了医院,临到关头也不知抽了哪根筋,拽着霍满月的手不放。
霍满月被他拽疼了,正要发火,就听见他说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