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坑里带有余温的炭火,证明昨天还有人来过。
但这可是东北的冬天呀,就是火熄灭了几分钟。
屋内的气温都会降下来的。
急忙冲进屋子。
独自一人住的牛叔,正躺在炕上盖着厚厚得被子。
陆星河伸手探去。
牛叔脑门烧的都可以烙饼了。
脸上黑红黑红的,露在外面的手臂缠着绷带,上面的瘀血都已经结痂。
分明就是许久没有换过的样子。
“牛叔,牛叔。。。”
陆星河小声地唤着。
这才将昏睡中的牛叔叫醒。
“星河,你来了,恭喜呀,听说你昨天办婚礼,
我这老眉卡赤眼的,怕去了给你扫兴,就没过去。”
牛叔上气不接下气,废了老半天劲才把这句话说完。
“牛叔说啥呢,你这是咋的了,就听说你出事了,你咋不去找我呢?
咋的当我是外人呢?”
“没事,死不了,就是发烧了,挺挺就过去了。”
“你还不说是吧,上了岁数你长能耐了,马叔有家人伺候,你就自己呈什么能呀!
你要不说我自己出去问了。”陆星河心中带着怒气。
马叔有家人,不过都是姑娘。
这两人死后都要他这个大徒弟给摔盆呢。
这时候跟他客气起来了。
“你呀,小崽子没大没小,就是村子里的孩子上山丢了,
我和老马去山上找了一圈,
被一头孤猪给顶了一下,都是小病,就是那孩子还没找回来呢,唉,
人老了,不中用了。”
一听到孤猪,陆星河就猜到怎么回事了。
孤猪就是脱野猪群的大泡篮子。
性格孤僻,不服就是干,脑瓜子还有点不太好使,相当于人类中的精神病。
这种大孤猪,就算看到老虎都敢用獠牙顶上一顶。
如果没有经验的猎手遇到了,七八个人都不一定能给它制服。
也就是两人有经验,才能在大孤猪的撩牙下逃回来。
“你都这样了,就别操心了,找孩子的事再说,这不还有我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