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的属于他们的资产。
而对于只有三个月大的安康公主来说,这样的资金流动不会受到监督,利用这笔钱在东宫的影响下可以做出很多事情。
“其三。”柴五洲微微颔首,说道:“如今陛下重返长安,太子回归东宫,照料公主,此前代管朝政之权全数放弃,态度坚决果断,毫无眷恋之意,这样的表现,恐怕陛下会甚为赞赏。”
每多讲一句,李恪的脸色便愈加阴沉,到最后简直如墨汁般深邃。
良久,他终于抬眼问道:“那之前所提之事如何了?”
“关于太子的病情,知情者寥寥无几。东宫里只要稍加打听,就会引起注意;太医院那边自谢季卿去世后,孙真人都不再搭理其他医生。”说到这里,柴五洲不禁摇了摇头。
虽然可以推测出是东宫暗中策划了谢季卿之死,但行动的却是吴王府的人,且还当场被捉获,因此孙思邈那边已经彻底与吴王府断绝往来。
“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办法。”李恪凝视着柴五洲说:“虽然时间充裕,但可趁之机却不多。”
“臣明白。”柴五洲郑重地点了点头。
见状,李恪略有释怀,接着说:“皇兄近半年来的表现获得了父皇的高度认可,这样下去对我极为不利。”
“臣有一个主意。”柴五洲思索片刻后道:“殿下是否记得李树明?”
“他不是因立功升官到夏州做长史了吗?”李恪皱眉问道。
“他率军奔袭阴山北侧三百里之地,恰好遇到了绕道逃跑的薛延陀真珠可汗的大子大度设,并一举将其斩杀。”稍微顿了顿,柴五洲看向李恪,“据闻薛延陀真珠可汗的使臣已过长城,预计几天内将抵达京城。”
“这是何意?”李恪眉头紧锁,“你想借薛延陀向父皇施压?”
“绝非如此。”柴五洲笑答,“若薛延陀再至边疆挑衅,军人们哪会嫌功劳不够多呢。臣的意思另有所指……不知殿下是否还记得当年卫国公被控谋反的事?”
“高甑生、密谋?”瞬间明白了对方指的是高甑生诬告李靖一事,李恪心头顿时一阵躁动。
假如今天再次上演一场对李树明密谋造反的诬陷戏码,而后者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