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营里,伤筋动骨是常事,不过如都督参事等人,处于后方,则多坐于营帐,所以此时更多的是腰酸背疼。”
刘清荷听着宋辞讲话,手中却未停歇,她正逐个打开药瓶,以观察药物的剂量及状态。
宋辞见刘清荷‘不为所动’便继续,“你这针具可能用于治疗腰酸背疼?”
刘清荷终是抬眸,兀自点头,“以针灸之法来治疗腰酸背疼,本就是常见,但因人有差异而治疗的穴位也不同,还是要看具体情况的。”
“那治疗的时候可要脱衣?”
刘清荷只觉宋辞问的莫名,“当然要啊。”不然如何施针?
话刚落,宋辞已立即说道,“那你往后还是不要随意用针了,此法不妥。”
刘清荷却奇怪,也不知宋辞所说的不妥具体是指的什么?遂她问,“为何?针灸本就是常用的治疗方法,而且效果显着,若如你所言,军中将士多有腰酸背疼,那么用这个方法当然是最好的。”
可宋辞依然坚持不可,“若要脱衣,便大可不必了,况且只是如此小事,忍忍就过去,何须什么治疗。”
刘清荷昵了宋辞一眼,却慢慢发现对方所关心的似乎并非是针灸用于治疗腰酸背疼是否有用处,而是在意的用针灸施针时,病人需脱衣这个过程。
所以刘清荷莞尔,“无论对方是否脱衣,病人在大夫面前,他终究只是个病人,若总是想着男女有别,礼义廉耻,那大夫还怎么治病?”
宋辞并不意外刘清荷会有如此观点,只是若病人是女子也就罢了,若是男子的话,又需脱衣才能诊治,他不知为何,只要一想到这个,却心里到底还是会有些不舒服。
也许是因他没试过或者说没有习惯的缘故?念头是一闪而过,而他忽然按住腰间低呼一声,还真是引起了刘清荷侧目。
“你怎么了?”刘清荷方才和宋辞才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对方却在此刻喊疼了。
“没事,就是腰突然有些刺疼,你可否帮我看看?”
刺疼?刘清荷虽觉奇怪,但还是坐到了宋辞身侧问道,“哪里疼?”
“这儿。”宋辞抓着刘清荷的手,就要往腰间而去,刘清荷此时也没有别的想法,只想找出宋辞疼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