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看了刘清荷一会儿,突然一笑,“怪不得你一直想给我把脉。”他确实有一阵子因着受了伤而脸色不佳,但这跟虚弱毫无干系,所以他这挂名妻子…可是太小瞧他了?
刘清荷没理会宋辞的不正经,又提及青黛。“我把青黛留在大夫人身边了。”
宋辞听罢,只想到了一点,“那晾晒草药的活儿要谁接手?半夏?”
刘清荷见宋辞脸色无异,才回道,“半夏之前也做过,就由她继续做着。”
“让她做,还不如让我来吧。”
刘清荷错愕,“让你来?”他要上朝,要断案的,也经常出去办差,可还有空?
“‘久病成医’,我总比你那丫头懂得多些。”
刘清荷当然知道宋辞的光辉历史,他可是当年的探花郎,如果有他帮忙,那晾晒草药的工作定是更有条理,所以她当然十分乐意。
她点头,“好,这些事也不急,待你有空再做吧。”
宋辞起身,他一回来便已沐浴更衣过,所以一身清爽,只待午休。
刘清荷见他朝床榻而去,便知道他要休息了,也就想着去偏房看会儿书,可谁知宋辞却唤了她,“夫人”
刘清荷当即一个激灵,无论何时,她对宋辞唤她作夫人还是没能完全做好心理准备。
可这里又没外人,他这是在演什么戏啊?
“夫人,过来。”见刘清荷没反应,宋辞又轻声催促了句。
“怎么了?有什么事?”忍住鸡皮疙瘩,刘清荷走过去后,故作镇定道。
“为夫觉得那崔氏说的也并无道理。”
“什么?”刘清荷不解。
“我们确实叫水太少了…你是没什么,但你夫君我可不能让人笑话吧。”
“你…那你自己去叫啊。”刘清荷见宋辞掀开了帘帐,胸膛前的衣衫都敞开,她虽然是医者,可此时的情况又有所不同,也就有意垂眸不看他。
“你不配合,我又怎么去叫?”宋辞拍了拍床榻,示意刘清荷上床。
刘清荷连忙摇头,“我不困,而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