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烦恼的时候,宋辞进屋了,半夏与他见礼后,就非常识趣地退下了。
“怎么了?”宋辞一进屋便见刘清荷撑着脸额,有些出神地看着桌案上的两个锦盒。
刘清荷将烦恼道出,“公主府和曹府都送来了谢礼,只是这些谢礼实在是太过贵重了,我不好收下。”不敢要,但又不能就这么退回,这才是刘清荷烦恼的地方。
“都是什么?”宋辞示意刘清荷将这这两个锦盒分别打开。
一个锦盒里装的是玉制的观音摆件,而另一个则是放的六粒黑色东珠。
“如此贵重,我不能收。”刘清荷也有意询问宋辞,收到如此贵重的谢礼该如何是好。
可宋辞的态度却与她相反,“你要收下,而且要将其摆在显眼的位置。”
不但不退,还要摆在显眼的位置?刘清荷不懂,眼神投向宋辞,就似在问‘为何?’
“方才公主府那里已经有了消息,说是太后娘娘已允你进宫,她要见见你。”
“真的?…可这与我收礼有关系么?”
宋辞落座于她身旁,神情惬意,“当然,你这次声名大噪,全赖长公主殿下和曹小姐,而且此事已经传到了太后娘娘耳中,自然她们送的礼你是一定得收下。”
刘清荷经宋辞这么一点拨,也是想明白了。不然,为何她们第一次送了银两后,接着在第二日又送来了玉制的观音和贵重的东珠,而这一切想来都是因为太后娘娘已经知道了她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