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事?”
苏瑾叶倒是来了兴趣。
就凭借她手里那点东西,无非就是让那个江让丢了点面子和名声而已。
这些东西都是日后可以慢慢再弄回来的。
如果是一件能让江让永无翻身之日的,那肯定是最好的。
从前她在府中自然是听不到什么恶事,府里的下人是不会说自己主子不好的。
就是说,也只会她们这些女子,哪里会说能传宗接代的男子。
因而关于江让的恶事,她是一点都不知道。
但她也明白,江让这厮,绝非善类。
否则怎会这么多年了,还只是军中一个校尉。
要是能用之人,谢昀肯定会提拔。
这校尉,还是看在苏瑾叶的面上赏的。
不然江让只配做个普通的士兵,连站在谢昀旁边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练兵了,该是别人练他才是。
“叔父快说。”苏瑾叶催促起来。
岂料看她越是心计,谢昀反而越有心思捉弄她。
“急什么?不如这样,你陪我下一盘棋,吃点糕点,或者投壶玩玩,若能赢我,我便告诉你。”
“你!”
苏瑾叶果然还是急眼了,“这京城之中,除了陛下,谁能比得过叔父?”
让她陪他,那不是明摆了让她难堪。
“叔父怪会取笑,这不是欺负我吗?叔父若是不想说,那便不说了。”
话音才落,苏瑾叶就转过身去了,活像幼时在摄政王府里对谢昀撒娇那般。
她这幅样子反而逗笑了谢昀。
“不过是玩一会,有什么要紧的,真是越大越拘束了,以前你可不是这般,最爱闹腾了。”
“我毕竟是嫁过人的女子,哪能跟从前一样。”
苏瑾叶怨怼似的看他一眼。
“自从嫁入镇南王府,王妃就一定要我守王府的规矩,从前女儿家玩的都不能玩了,也不能举止出格,一切都是为了要做好世子妃这个招牌。”
“我也不乐意这般,只是哪怕和离了,我也无法恢复成从前那般了,总觉得别扭得很。”
她也不是说谎,她确实有这种感觉。
每每看着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