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沈从兴是说错话,惹谢昀不快了。
但苏瑾叶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是说错了什么话,值得他这般。
莫非是方才在屋里沈从兴说的什么婚嫁之事?
苏瑾叶无奈摇摇头。
见此,沈从兴也不强留了:“是,王爷,表妹,请吧。来人,送客人出府!”
吴妈妈不知发生了什么,只以为事成了,姑娘家害羞,便先把人送出去了。
马车上,谢昀险些就要把马车弄散架了。
苏瑾叶捂嘴笑起来:“什么事,能让叔父这般生气?莫非是那套大玉川先生不好?”
“你还有心思和我说笑呢?”
谢昀头爆青筋,维持着表面的冷静,“原来沈家是在打这个主意!”
他就说,这么多年了都不对苏瑾叶不闻不问。
偏偏和离之后,就巴巴贴上来了。
果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叔父,你既然都听到了,何必动怒?想来这也是外祖母的意思,不然表哥不会贸然开口。”
苏瑾叶亦是有些怒气。
想拿一套大玉川先生来买通谢昀。
沈家也太小瞧摄政王府了。
说好听些,是大伙都是亲戚,两家亲上加亲比什么都重要,不在乎这些礼节。
说难听些,那便是瞧不上她这个和离的孤女了。
一套茶具就打发了,让她如何不动怒。
本以为这趟去外祖家是享天伦之乐,没想到却是碰到了这样恶心的事情。
“我生气便罢了,叔父这是为何?”苏瑾叶又问。
“你这是明知故问,小鬼头。”谢昀瞪她一眼。
“叔父,你离京的时日是不是太长了些?”
苏瑾叶仔细算了算,约莫着已经有半个月了。
摄政王离京半月,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叔父处处跟着我,我做什么事叔父都清楚,难道叔父就没有事情可做?”苏瑾叶亦用古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谢昀。
仿佛自己被人审视一般,谢昀有些不舒适了,也颇为不自在了。
“近来京城闲来无事,我就当出来散散心,有何不可?”
“噢?是吗?”苏瑾叶一点面子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