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总之这是你母亲之前签的借条,咱们就是来要债的!”男子把一根字条扔给了江让。
这般粗鲁,真是让江让开了眼界。
他从未见过这等人,从前表舅也不是这样的。
果然是墙倒众人推!
林禾命人捡起了字条给她,看了之后又扔回去,“空口无凭,你说这字条是王妃签的就是王妃签的吗?这上头的字可和王妃的不一样,何况还没有画押!”
被一个有身孕的呵斥,一时之间那男子也觉得有些抬不起头来,怒了:“你说什么呢,这府里还有没有规矩了?一个妾都能说话了?”
“我让她说,她便说得,表舅有何意见?”江让也很是不痛快,几个人便这样闹了起来。
江崔氏横在中间,也甚是头疼,看着下面鸡飞狗跳的,更是眉头都拧巴起来了。
世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似乎听出了一些要让林禾管事的意思。
莫非是打算让林禾做嫡妻正室?
这个念头出来,可是让她吓得不轻。
镇南王妃的世子妃绝对不能是罪臣之女!
那张字条,更是莫须有之事,不过是娘舅的人为了钱不折手段罢了。
在她眼里,还不算什么东西。
江崔氏看着底下乱糟糟的一片,顿时把茶盏都砸了,众人这才安静了下来。
“闹,怎么不接着闹了?”
“表哥,你少拿一张没凭据的字据来哄我,府里没钱,要么你自己滚出去要么我命人将你乱棍打出去!”
看她来真的了,男子作势就有些害怕,但依旧要闹事。
林禾竟然又跟着哭嚎起来,“我的孩儿真是命苦,才投到我肚子里,府里就没银两了,王妃还要拿钱接济娘家,真是没活路了!”
说着她就要带着孩子一块撞死。
这可把那几个男人给吓坏了,纷纷跑了出去,连字据都不要了。
府里这几日都是乱糟糟的,闹得江崔氏头疼。
林禾望着那几个出府的男人,和江让打消出声,“怎么样?江郎,人家演得好吧?”
“好,果然是我看中的人,我料他们也不敢和一个有身孕的人硬来。”
看他们在